算命的说她早婚过不长久容易散(2 / 3)
/br> 她坐在沙发上,低矮的茶几旁放着未拆封的零食,有瓜子和干果。 “妈,这袋吃的我拆了啊。” “拆吧。”金妮拖了三次终于把那一小片给拖干净了,拖完不算,立马又拿起干抹布蹲在地上擦了起来。 柴溪音看不过去,“你等它自然晾干不行吗?” 金妮没抬头说道:“走来走去的怎么自然晾干,我这么一擦干的快也不碍事儿。” “你老这样将来累的你腰疼。”柴溪音拆了一包地瓜干,吃了一个没吃完就放下了。 “这么硬啊。”她说。 金妮抬头看着她,“你牙不好吧。” “牙口好也硬啊。” “你方叔叔爱吃这个,他觉着挺好吃的。” “他那是钢牙吧。” “估计是。” 说完两人都笑了。 地瓜干太硬吃不了,柴溪音又准备拆别的。 这时候金妮问她:“音音啊。” “嗯?” “节不节年不年的你怎么上我这里来了?” 这一问,给柴溪音问住了。 这要怎么说? 关于年少那些隐秘的情感问题,她可是一次都没跟金妮提过。 工作上的事多多少少说一些,金妮认识穆沉的,就像穆沉的爸妈熟悉柴溪音那样。 所以她不知道怎么回答,扯个谎都不知道说什么。 还是金妮自己给她找的台阶下,“是你们那个分部有结果了?” 以前柴溪音跟她提过上沉阳里分部的事,毕竟是阳里,她从小长大的地方,这几年发展势头这么猛,回来干也挺好的,离家人也近。 金妮是很赞成她回来的,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多好。 她这么说了,柴溪音就顺着往下应了。 “嗯,成了。”她这么说。 倒也的确是成了。 “那可真是太好了。”金妮擦完了地站了起来。 她又是拖地又是擦地的,长时间弯着腰,腰椎能舒服了吗? 战都站不起来了。 柴溪音一看她那样立马上去扶。 “我说什么来着,站不起来了吧。”柴溪音还要噎她两句。 金妮也只是笑笑,左耳进右耳出,家务活不都这样。 她坐在沙发上,柴溪音坐在她旁边,准备上手给她捏捏腰按摩按摩。 金妮却在这时候说:“你跟靖舒她们还不联系呢?” 柴溪音一愣,随即点头道:“没有,联系了。” “也该联系了,我是不知道你们怎么走到不联系的那一步的,小时候一起光屁股长大的一直到高中都还好着呢,怎么上个大学就不联系了。” “时间长了都这样吧。” “哪样啊?你故意躲着人家吗?” 柴溪音沉默了,黎向川的事金妮不知道,可靖舒他们的事不可能不知道,想必靖舒问了很多次她的事情吧。 金妮知道的也不多,所以她想说也没得说。 “落落没了的事,你知道了没有?”金妮突然提起辛落。 柴溪音立马反问: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 “早就知道了。”金妮看着阳台,刚洗的衣服在风下来回飘荡,“落落是封家养大的,算是他们家半个儿,他人没了封家痛苦成什么样我清楚的很,你靖媛阿姨那段时间瘦的就剩个皮了。” 柴溪音不说话。 金妮回头看着她:“这件事谁跟你说的,我记得你靖媛阿姨说先不告诉你的,她说等时间久了再说,你就不会那么痛苦。” 柴溪音没有回答,靖媛阿姨考虑的很周到。 在刚得知辛落死的时候,震惊、悲伤,一种空白的情绪占据脑海。 这种空白的情绪在她回到阳里时有了一些淡淡的灰色。 被金妮提起时,灰色加深了一点,但依然是不具名的。 金妮不理会柴溪音的沉默,她接着说道:“你靖媛阿姨也是可怜人,辛落没了的那一年你封畅弟弟也不省心,唉。” 柴溪音知道封畅在辛落死后有了心理阴影,但听金妮的意思,好像还有别的事。 她问道:“怎么了?” 金妮却在这个时候打住不说了,“算了,不提了,都是别人家的事不好评论。” “靖媛阿姨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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